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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不要把改革開放和引進外資劃等號

  主持人(陳平):因為中國改革開放28年,28年當中,是開放促進發展,實際上包括中國的鞋子,襯衫,包括體恤,包括打火機,都要反傾銷,要搞出火的溫度是多少,聽起來是很荒誕的,但是本質是一個利益,是要保護它的利益。我的產品要賣給你,你的產品要賣給我,這種東西從短期來看,對它好象是能理解,長期來講,對歐洲是不利的,會導致衰亡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除了是一個自然經濟社會,自然經濟社會是一個自我封閉、自給自足的社會。進入工業社會以后,尤其現在是后工業社會、信息社會,包括人們各種觀念、服務社會,在這個時代,實際上任何一個國家,包括任何一個個人都沒有辦法再能夠說我能絕對自主。

  向文波:我從來沒有說要把中國封閉起來,什么都要自己干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我說的是什么意思呢?開放全球一體化,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的,是必然會發生的。

  向文波:這是你的判斷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對。中國的政府也好,包括每一時期的民族利益也好,某一部分人也好,某一部分階層都會在全球化過程中表現各種各樣的觀點。當然,全球化,就像以前的人們有一個村莊、有一個部落,然后發展到超越一個部落的地區,從而變得更大的一體。比如今天的歐盟,歐盟原來是一個國家,現在變成除了軍隊沒有合在一塊兒,其他很多東西都變成共同一體了,把過去軍事一體的東西委托歐盟來管理,我并沒有說……

  向文波:我認為你剛才描述的地球村,我認為終于有一天會走向的。但你超越這個事情做的話,也是不安全的。比如社會主義、共產主義是沒有錯的,我相信社會主義、共產主義的理想會實現的,但要超越做的話,后果也不一定會好。比如全球化,事實上大家都在對自己進行保護,并且有激烈的利益沖突的環境下,我們利益共享,沒有邊界,后果也是非常嚴重的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我沒有說沒有邊界、沒有原則。

  向文波:那我們的意見是一致的,都認為是有邊界,是有原則的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這正是我搞不清楚的問題,徐工如果被凱雷并購了,算不算對中國國家經濟安全構成威脅。

  向文波:我反問一個問題,假設徐工被收購了,中國還有哪幾個企業不被收購?

  主持人助理:它是一個底線,是這個意思嗎?

  向文波:你認為誰不能被收購?比如我們搞經濟安全,這不是一個概念,要懂管理機制,管理機制是什么?什么是它的底線,要不要底線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這只是一個推論,但是從任何一個實體法的體系,比如一個企業在這個國家屬于老大,我說的概念,因為任何的規則都是人定的,你可以定出規則出來,說這個理由就不能進

  向文波:對于中國經濟的理解,到底是怎樣的經濟?不要把改革開放和引進外資劃等號,這不是一回事。為什么?不要把引進外資和加強外資管理混為一談,這是兩碼事。所以,如果說我們把中國所有的成就都歸結為引進外資,這是錯誤的。把引進外資廣泛的又理解為反正什么都來,來得越多越好,來了什么都要,這也是錯誤的。戰略當中有一個管理,在改革開放早期,因為我們國家很封閉,我們缺少外資,缺少技術,我們通過希望引進外資,帶來先進的管理、先進的技術,并且給外資一定的優惠政策,這是考慮中國當時被封鎖,認為我們基礎設施很差,人家的投資成本很高,給他們一定的風險成本,給予一定的優惠政策,這都是合理的,并且是積極的,效果也是很明顯的。問題是這個政策執行了幾十年,外資在中國投資當中,政策環境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,在這個時候,應該怎樣投資?讓政策回歸理性是時候了。這是一個概念。

      凱雷收購徐工不合法

  主持人(陳平):向總,我不是說不能改,而是要明白,凱雷收購徐工合法不合法?你說的所有的話都可以證明,甚至提出更多要求的話都可以,一個是公民提出的要求,可以改變法律,因為情況變化了。在法律沒有改變之前,現在合法嗎?

  向文波:不合法,我開始講得很清楚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就是因為汽車產業不合法。

  向文波:這是很清楚的。我們講國企改革也好,比如說審理一個案件也好,或者哪個部門的財務也好,依據是什么?是法律和法律的政策,我是說徐工并購案首先是違法的,因為它違反了國家汽車產業政策,它突破了國家政策的底線,就是這個概念,是使我們的價格進一步提高,或者拔高,但是要考慮到目前經濟現狀,考慮到經濟安全或者產業安全的話,徐工這個事情跟經濟安全和產業安全又是不相關的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我們可以推動修改法律。

  向文波:你說得很對,并不是說中國的法律已經很完備了,按照現有的法律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,恰好相反,中國的法律不完備,比如交易原則是什么呢?徐工放棄了30億的高價,而選擇了20億的……講究邏輯道理,這就有一個問題,到底是根據什么來進行取舍,這是交易原則的問題。發現這么多事情誰負責呢?這講的就是程序問題,這就是交易管理的問題,這就是我要討論問題之一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我們講的是兩個方面的兩個概念,一個是是否合法?是否合乎程序?這是一個概念;第二,作為任何公民,都有權利對國家的各項政策、法規提出修改的意見。

  向文波:我認為是這樣的。因為徐工某種意義上不是個人的資產,是國家資產,我們老百姓是有知情權和發表意見的權利,這是第一。第二,即使這個資產不是國有資產,如果說它涉及到國家利益,老百姓也是可以發表意見,比如美國都是私人企業,國會要發表意見,不是說這個東西是你的,你就可以隨便亂來。為什么?作為中國公民,你首先要對國家富有責任,你的行為受國家利益和國家法規管制的,你的行為必須符合和服從國家利益的,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。所以,從這個角度來講,不管這個企業是什么性質,一旦涉及到個人的利益,老百姓就有權利對這個問題發表看法和意見,現在奇怪的是什么呢?所有的交易程序和交易文件是公開的,比如到底賣了多少錢?是怎樣談的,到底中國中海油對中國政府是什么承諾,是公開的。但中國一個國有企業的交易是封閉的。到現在為止,老百姓對這個東西不知道,只是根據徐工釋放的有限的信息,大家在窺視,這個交易是這樣一回事,為什么不公開?說保密,這是錯誤的,如果涉及到企業秘密呢?這是要保密的。如果作為交易本身,比如賣了多少錢,賣了多少,這不涉及到機密。所以,應該是公開的。但現在的交易,老百姓享有充分知情權的權利,而現在看不到里面的

  監督的程序,比如聽證會,關于加強外資并購管理的一個規定當中,2004年出臺這個規定的時候就提到聽證制,但這個聽證制沒有開過,徐工這個事情出來以后才開始搞談,搞過兩次,我看到保對說向文波成為唯一的反對派,這個聽證會怎么開的呢?參加聽證會的人在開會之前,接到了徐工的電話,這是一個程序。另外,參加聽證會,我也沒有講是聽證會,參加這個會議的人,對徐工來講根本不知道任何信息,你去聽什么聽證會呢?我認為這些制度都是要通過規范的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假設經過這樣的置疑,你提出置疑了,最終證明徐工的交易是合法的,徐工的交易過程是合規,包括它該是公開的應該是公開的,沒有秘密交易,你認為在這種情況下面是可以接受的,還是不能接受的?

  向文波:我談得很清楚了,如果既合規又合法,也賣了一個好價錢,你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,目前是沒有合法,又沒有賣到好價錢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你置疑的不是一個該不該對外資開放的問題,而是這個事情本身合法不合法。

  向文波:我反復講一個概念,不要搞混淆了,我反對凱雷控股徐工不是反對外資,不是反對外資參與國有企業改制,不是反對國有企業體制改革引進戰略投資者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是這件事本身。

  向文波:所以不要這個事情搞成意識形態。意識形態是別人傳達給我的,我沒有什么意識形態。什么叫意識形態?過去講的意識形態就是價值形態的東西,比如資本社會主義、社會主義這些東西。上次我看有人寫,向文波引出了第二場姓資姓社的改革,這更荒誕了。

      六部委政策出臺跟我沒有太大關系

  主持人(陳平):我同樣接到一個電話,是一個著名的風險投資基金的人,我問你最近干什么?他說我最近放假了,我說為什么呢?他說六部委出臺一個文件,對我們毀滅性的打擊,是名企在海外上市幾乎完了,我說怎么會這樣呢?就說是向文波搞的。

  向文波:說老實話,要不看六部委的文件,我覺得不公平。但是,這個事情是不是我的范圍,我不反對企業海外融資。我既不反對民企融資,也不反對國有企業融資,因為引資是很正常的行為,只要發展權和控制權在我手里,在哪里上市沒有關系,比如我在美國和香港上市,老板是我,股東是我,控制權是我,這沒有關系,因為資本市場是流動的,所以,如果產生這樣的話,我表示抱歉,不是我搞的事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你把紅籌上市給斷了。

  向文波:六部委文的出臺跟我這個沒有太大的關系。因為六部委文件早就在醞釀文件,04年2月份對其進行修改,當時是很粗略的文件,現在時常發生了很大的變化,比如海外收購,兼并上市公司,比如我們講的壟斷的問題,是引進外資戰略發展到這個階段引發的一些問題,所以進行修改完全是在情理之中的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對于民企海外上市,應該是一個資產上市,國內的資產控股權,只有把控股相當大的股份轉移到一個境外的模式,比如免稅的一個島呀,把內資企業變成外資企業,一定要履行一個程序和管理,我認為未嘗不可,這是一點。

  第二,因為現在是內外資在中國,確確實實是有不同待遇的。原來是一個內資,它也是享受內資的待遇,這個待遇有好,有不好,比如稅是外資企業搞,但有些方面能做,準入點多,外資準入受一些限制。如果變成了外資,稅就要少交了。

  向文波:我現在還弄不清楚有多少內資和外資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很多了。比如電信增值業務,外資就不能控股。互聯網增值業務信息服務,外資就不能控股。

  向文波:這類產業屬于國家安全產業,我們電腦進入美國大院,這是合理的。現在我看到好象還沒有幾個外資企業不能控股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在規定上面。

  向文波:現實生活當中,外資入股了嗎?外資開放,你是可以進入的,是有條件的,你不能控股呀的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外資有完全不能進入的。

  向文波:我知道,但少得非常可憐,可能數不出幾個來。比如銀行、電信、交通、汽車產業,證券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電信運營商是不允許的。是還是有這個限制的。

  向文波:肯定有,但是不多了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內外資待遇還是有差別的。比如外資現在還是享受一些超國民待遇,優惠政策。包括在不同待遇條件下,外資轉變形式要經過一定的審批,只要把審批或者備案,把它的程序變得很透明、很清楚,不要含糊,到官場辦事最怕含糊,一含糊就是官大說話權利大,沒有法律標準,我覺得未嘗不可。

  向文波:比如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或者計劃經濟體制國家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按不,我們不是計劃經濟體制國家,而是市場經濟體制國家。

  向文波:有計劃經濟體制國家。市場是什么概念呢?任何一個國家,它也是有管制的,沒有說政府沒有管制的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我剛才說的不是沒有管制,只要政府存在,就有管制。

  向文波:即使加強管理,境外上市管理也是合理的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我只是說這個管制,因為法律必須是很清晰的。行就行,不行就不行。

  向文波:清晰是最好的,我看六部委的文件,什么該批,什么不該批,不是很旗幟鮮明。很多東西,包括美國,

  主持人(陳平):沒有在標準上面很明顯。

  向文波:程序上標準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對。程序上標準,但我們現在很多問題,標準上不清楚,而程序上沒有一個標準。

  向文波:我講國有資產交易管理就是要解決這些問題。一個國有企業這樣賣掉,賤賣有賤賣的道理,貴賣有貴賣的道理,不要錢有不要錢的道理,生有生的道理,這怎么得了呢?那么,誰把這個關,國有企業的權威是缺位的,實際上是經濟人操作。如果價值沒有規范的理由稱呼,這樣不就亂了套嗎?所以,這就是討論徐工并購案的意義所在。以前破破爛爛的企業,都是一些小企業,是中國自己賣了自己,這個肉是爛在鍋里,這個問題不特是很大,問題是國內企業,它的資產,大型企業的價值是不一樣的,它對國家的經濟安全和戰略利益的管理是不同的,如果還沒有這種機制的,還是這樣糊里糊涂搞得話,問題就大了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合法、合規是一個概念,作為公民表達看法是另外一個概念。

  向文波:這有兩個概念,一個是合法合規,現有的合法合現有的規,還有就是基本做法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符不符合現在的法和現在的規。

  向文波:但是徐工并購案如果沒有法,還要有判斷。就像美國一樣,盡管優尼科和中海油,我也查了法和標準,但是,我的判斷是損害了我的利益,我也可以否決你,更何況現在中國的法律體系和美國比,實事求是講還是相差很遠。即使美國這樣高度法制的國家,法制很健全的國家,出現這個問題,也是要判斷的做,中國也不要過分的強調,這個地方符合哪一條哪一規,政府同樣可以根據自己的判斷作出裁決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還是要講法的。否則完全人治是很可怕的。

  向文波:比如某一個企業的并購必須經過哪一即的審批,這也是法,并不違法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法律的程序和調溫是不可問的。中國的湖南人的性格真有特點。

      糾纏我反對徐工并購的動機沒有太大意義

  主持人助理:兩位先生,能否借用一點時間,因為直播進行了一個多小時,你們針鋒相對,網友埋怨沒有時間提問題,現在我們進行提一下問題。對你們都有很尖銳的問題,誰來回答呢?先給陳先生提一個問題。有一個問題說,陳先生,看網絡上的介紹,你是泰德集團和陽光衛視的董事長,那您怎么懂三一和徐工的問題?您是不是向文波的托呢?

  主持人(陳平):我今天第一次見到向文波先生。我可以告訴大家,不是托。當然,每一個人都有他的自我看法的權利,你認為我是托也沒有辦法,我希望我的見解能改變你的看法,改變不了也沒有脾氣。

  主持人助理:兩位爭論這么激烈,也不像托。都有口頭禪,向先生說你說得不對,陳先生說不不不,看來也不是托。

  向先生的問題,不管是徐工的管理層還是向先生您,還是外資凱雷都是在為自己的利益說法說話,你怎么看待這種意見?

  向文波:我已經講得很多了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如果你就是為了企業的利益,通過法律手段來阻止一個不合法的交易,我認為這也可以。

  向文波:糾纏這個問題沒有太大意義,因為我們要談的是徐工這個事情有沒有意義?這才是要說的,而不是談動機是怎樣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關于合法不合法,要從法律的角度來判斷。作為28年的改革開放,我是親身經歷的,我是希望更好地改變改革開放的局面,這也是我希望的。

  向文波:你是直接參與,某種程度上,三一包括我是改革開放的直接受益者,如果沒有改革開放,哪會有三一呢。如果你給我戴一個帽子,反對改革開放,這太沒有理由了。所以,這說不過去,有的還說姓資姓社?如果民營企業家是典型的資本家,你就姓資,我向文波是典型的姓資,怎么會,這個我認為有點離譜。現在我們講是國家利益,既不是意識形態之爭,也不是改革開放的大政策之爭,而是在改革開放中間維護和保護國家的利益,這是改革開放的原則或者要把握的尺度。什么叫改革開放,沒有引進外資就不是改革開放嗎?這完全是錯誤的,小平同志是這樣說的嗎?不要和這個劃等號。也不要把中國經濟建設的成就就等于是引進外資,改革開放是兩個層面,首先是改革,然后是開放,開放不等于是引進外資,我們還要走出去,還要引進來的。引進來,不僅是引進資本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開放本身就是改革。

  向文波:是不是說,開放就是改革的組成部分,但是改革包括很多層面,政策、法規,包括腦子里的觀念、體制,這都是改變。所以,這是改革開放帶來的結果,但不要把改革開放跟引進外資劃等號,開放不等于外資,開放要引進來走出去,怎么會等于引進外資嗎?為什么反對凱雷控股85%呢?

  主持人(陳平):你要把凱雷和外資收購分開來。

  向文波:就是反對改革開放,就是想走保護主義,你就是想怎么怎么樣,這是錯誤的。不能要這個劃等號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你就是一個國內民企去收購徐工,它也要以合理的方式、合法的方式、合理的價格來進行收購。

  向文波:這是交易呀,所有的交易都要合理,這是肯定的。但現在問題不是這么一回事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你沒有把這個東西跟外資政策搞在一塊兒。

  向文波:就是不要把反對引進外資扯到一塊去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從來都是有管理的。

  向文波:我沒有承認和反對引進外資,我還要到北京進行投資的,但別人也要到我們這里進行管理呀。

      博客事件給我添了很多苦惱,但我并不后悔

  主持人助理:向先生,你引起博客紅人事件,也是財經今年的博客事件,你不是媒體之中人,能否承受得了這種喧囂,你是否后悔?有沒有這種覺得是否當時沒有這么多事,自己沒有寫這么多篇文章,還是您在其中漁翁得利呢?

  向文波:這給我添了很多的負擔和麻煩,也添了很多的苦惱,這都是實事求是,但我并不后悔,因為這件事是有價值的,這是一個概念。針對這個事情,能夠達到我剛才講的三個目的,或者能促進三個問題解決的話,我想對于向文波一生來講,是一個值得紀念的事情,這是一個目的。另外,作為一個人要對一個利益集團去發起挑戰的話,你所謂的壓力也可能是超出想象的。因為這個事情對三一來講,還是向文波來講,不是一定要干的事情。因為徐工某些人,或者管理的某些人,因為他不是個人,徐工不是個人的行為,而是集體的行為,所以我講是這么一個概念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你怎么會想得起來,是什么東西,比如中國13億人,怎么就你跑出來了,用博客先提出置疑,這是一個問題。第二,我今天才知道,很奇怪,我原來以為你是博客高手,你不會

  主持人助理:都是口述是嗎?

  向文波:對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這是很奇怪的事,我問了,怎么回事?是什么東西觸發你投入進去的?

  向文波:現在講,我探討徐工問題,不是現在開始的。應該講在2005年11月份,中國機械行業會議上,大家涉及到了這個問題,我在會上了發表了自己的意見,我是反對的,并且在會議上某種反對的不是一個,某種反對上成為了批斗徐工改制的會議,可以看到那個會議的報道,這是一個概念。第二,為什么是我談出來的呢?也有它必然的原因。因為我正好和徐工在一個領域中做事,我們屬于一個更大的產業。另外,和個人的性格也有關系。我這個人的性格看起來還是非常隨性的人,我有自己的想法一定會表達。另外,國有企業有些情況有自己的難處,很多人都想做徐工的事,但反對的動機不是很強,這是一個概念。我為什么用博客的方式呢?有些事情是很偶然的。有一個朋友問我,說向總,你是不是經常會寫一些東西。我一想,我幾十年沒有寫過東西,大學畢業寫情書,之后就再也沒有寫什么東西了。自己想了想,在社會上這么多年,其實還是有很多東西想表達和可以表達的,這是可以講的,就是我們做經營企業的經驗,比如說我們經歷了很多的大事件,比如作為中國股權分置改革,在改制過程當中,老百姓很關心的,你要做一個說明。另外,作為一個企業家,不管你是民營企業還是國有企業,首先這些資源是社會來的,不是你個人的,某種程度上,你把你的經驗貢獻于社會,這是作為企業家的責任。我把我的經驗共享出來,讓想建立企業的人可以進行借鑒,可以進行共享,這是我們的責任。我看到博客是一個好東西,他不寫官員文章,比如不用寫論文,你發表文章,每一個刊物都有自己的立場和觀點,可能背后要做很多的修改。作為我們搞企業的來講,沒有搞那些事情,因為不是一個學者。我們利用這個靈活的方式,想寫就可以寫,你沒有時間可以不寫,你可以寫長,也可以寫短,把自己的觀念寫出來就行了。這種形式對我來講,能夠滿足我想表達的愿望,同時又不會給我增添太多的負擔。所以,我認為博客是好的東西。

  另外,博客,大家可以在互聯網上交流,因為我的想法本來是和大家交流,并不想談個人的生活,花前月下,我認為沒有什么事情,我只向把自己的經驗和大家分享。我認為這很好,所以就開始寫博客。你們知道我不會打字,我一般都是自己寫好以后,拿一個草稿,秘書給我打印出來,在打印的稿子上我再做修改,因為我自己有時候寫的字很難看,自己都看不清楚,然后回過頭來做修改,完了以后就把博客貼出去,我的優勢,我可以有秘書,一般老百姓沒有條件,就自己動手了。

  主持人助理:有一個網友提出,“向先生,現在可以解放你的秘書了,因為陽光衛視開通了《波波客》,你可以直接到這里說了,也可以不用改稿子了,你秘書的這份工資也可以省了”。

  向文波:省不了地,不是我想來就來了,還得陳總批準。另外,我也不能天天往北京跑,所以工資還是省不了。

  主持人助理:向先生有時間會來我們節目,沒有時間的話,有一點點想法,還沒有總結成大想法時,還需要通過博客發表。有一個問題提給陳先生了,你是怎樣想到《波波客》創意的,又是怎樣想到讓一個博客紅人跑到《波波客》發表意見,是否要借他博客的名聲,把博客的網友都吸引到《波波客》上來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不是說吸引到《波波客》上來,這是一種技術進步,必然會走到這一步來。第二,我相信,就像為什么電視在目前對人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,因為人的五官要接受信息,把博客和播客和電視結合起來,對于一個人來表達自己的信息、情感等等,表達的更強。表達更強的東西,同時又是互動的,這樣就具有比單一的博客、單一的播客,就有它的優勢。所以,我說這是一個水到渠成的,并不是說我們拉來的,是水到渠成的。我不做這件事情,我相信也會有其他的媒體會做這件事情,有電視和廣播來做。但廣播的話,它的覆蓋率是很強的。第二,電視采取的是專業的一種視頻和音頻制作的方法,所以呈現出來的畫面,它的清晰度,對人影響的沖擊是最大的。但電視臺有一個缺點,廣播和電視是時間固定的,這段時間不看就沒了,這是一個缺點。第二是單向的,不是雙向的。如果再加上互聯網博客隨時隨地,只要上上網就能看、就能寫、就能表達,豈不是更好。再加上現在有寬頻,文字加圖象、加視頻,加電視,實際上這是一個現代信息技術發展的產物,也許下面還有什么沒有發展下來。

  主持人助理:這就是你說的全息,對嗎?

  主持人(陳平):對。

      我為何要選擇新浪網寫博客表達看法

  向文波:我寫這個博客,我非常同意剛才陳總的看法,這是一個必然的結果,因為技術發展到這種程度,必然會有交匯的。第二,博客是一個新生事物,怎樣良性的發展也是一個問題。我個人覺得,博客最好還是以實名制為好,比如我的博客是實名,我說話比較負責任,不像有些人,匿名博客寫的話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文負其責。

  向文波:不是名,可能會影響到博客的發展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這倒是,我想博客,《波波客》這種東西比較好,你用假名,但你的人跑不了。以后有一種方法,你不愿意打字,你不打字也可以解放你的秘書,為什么呢?你可以對著電腦,我想我們會很快安排技術人員來做,給你開一個窗口。只要把你的電腦打開,你對著它說。

  向文波:那就好,我期待這個技術盡快的出臺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你對著它說,人家就知道你在說什么了。然后你也可以看見人家對著你說,人家寫的你看,這樣就省了事了,我想這個應該能做到的。

  向文波:通過博客,我想這是網絡的力量,一是我選擇新浪網,新浪是一個門戶網站還是很有影響的,因為這還是有很強的職業敏感性的,這是熱門話題,和他們還是有關系的。我個人的觀點,不是現在談出來,我的觀點在2005年11月份廈門行業會議上,是面對很多記者,我是在會上就已經表達的,當然,那時候都是業內的記者,跟這些行業的討論,顯然不愿意講是非,因為都是利益相關方,就沒有傳播出去。但是,網絡,同樣的聲音,在網絡上說,它有不同的效果。其實我并不是現在講,早就講了。我講,有些人說,向文波應該通過正規的渠道去反映。其實這些事情看起來是非常正規的,其實也是最沒有意義的。因為很多東西不規范,比如關聯交易,很多部門都在管,但也不知道誰在管這個事情,你還找不到。

  主持人助理:假如我們做一個傳統電視節目的話,可能最后還是會刪除兩位先生的很多觀點,最后播放給觀眾。如果現在是陽光寬頻,我們的《波波客》,剛才兩位說的話,可是實時傳播給網絡所有過周末的網民們,他們接受到了,不經過媒體主觀性的選擇,比如說哪句話可以說,那句話不可以說,這就是《波波客》占據很大市場的原因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我建議盡快給向總開一個窗口。

  主持人助理:我想不僅向總需要這樣的窗口,其實很多人需要這樣的窗口,就像有一個網民叫天一,他講,上《波波客》這個欄目,有什么樣的準入機制?是不是只有企業的老總才可以來?什么樣的人可以來?什么樣的人可以說,什么話不可以被刪,咱們欄目的準入機制是什么?

  主持人(陳平):開了以后,任何人都可以來。說什么樣的話,應該說很不容易被刪掉吧。

  主持人助理:剛才這個場面,也證明了只要《波波客》來的嘉賓,只要想說法,甚至任何標點符合包括語氣都不會被刪除的。

  向文波:我認為確實有一些需要刪,比如違法的事要刪,因為這是新生事物,大家要愛護它,愛護它的最好方式就是讓它變成社會有意義的事情,而不要變成有害的事情,原則就是合法,這是一個文明的底線。

  主持人助理:這可能就是剛才說的準入,我們不是要找什么名人,我們要找負責任的人。

  向文波:找名人就沒有任何意思了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對,我找你是因為你這個話題。

  向文波:找我,就不是找名人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不,因為互聯網是一個信息共享的時代,它的一個特點,就是中心,沒有傳統社會的中心,傳統信息的狀態,總是我說你聽,我演戲我看戲,我播你聽的狀態,因為是信息不對稱的社會,形成了也些事情發布出去,要有一些發布信息的平臺,有些只能是接受者,或者有些是被動接受者,因為本身是一個非對稱的狀態。互聯網是讓每一個人只要上網,它都是一個信息的對稱和共享的一個狀態。在這種狀態下面,第一是沒有中心的,第二沒有因為信息不對稱或者強權而形成的錯位,但是它也會形成中心。比如說你提出這個話題,這個話題形成很多的興趣,不管是反對還是擁護,你總是這個話題的中心。第二,假設你說的話被很多人認為是正確的,你就成了在這個話題里的權威,所以互聯網是在中心和權威的形成過程。

  向文波:我認為在這當中一定要文明,一定要合法。

  主持人助理:你說這樣的話題也是由于自己個人的感受。有一個問題說向先生,你寫博客,好象是很平和的樣子,但實際上您對于議論有沒有一種心里的委屈,你會不會刪除很多對您的一種埋怨,對您的一種謾罵?

  向文波:你們到網上看我保留的東西就知道了,我刪了什么,但對于一些重復發,發個不停的,明顯影響討論,一發就幾十條,這樣就沒有意思了,可能就會刪掉它。另外,確實沒有任何價值的,我基本上不刪,盡可能保持原貌。

    過去的國有企業體制改革思路是錯誤的

  主持人(陳平):現在網上還有什么互動的。

  主持人助理:現在網上的問題很多,在改革開放和國企改革當中,重工體系遇到很大的挑戰,開放是可以增強企業能力的路徑,但也會遇到很多的問題,向總是業界人士,你認為如何解決提高工業企業市場化的能力,問題上究竟應該怎么辦?

  向文波:我和主流經濟學家的看法會存在一些看法,過去的國有企業網體制改革,我認為思路是錯誤的,還是強調在產權改革的層面,比如前一段時間搞得很厲害的MBO,希望把經營者作為企業的所有者。我個人覺得,這種改制方式,對于地方小企業可能是合適的,但是對于大型企業來講是行不通的。另外,這個企業經營的成敗,關鍵因素是治理結構有關系。因為國外的這些國家,包括市場化的這些國家,他們也不追求經營者和所有者一體化,經營權和所有權恰好是分離的。現在的國有企業問題在哪里呢?在治理結構上存在這么幾個問題,一是有缺位的問題,國家是名譽上的所有者,但國家是缺位的,是一個概念,是沒有履行所有者權利的,所以是缺位的。

  第二個問題,對經營層的激勵不到位,或者沒有有效的對職業經理人的激勵體系。

  第三個問題是沒有配套的監督和評價的體系。我認為這有國有企業治理結構存在的問題。所以,國有企業改革的話應該退出。應該有一個路線圖,最終來講國有資本還是應該退出,為什么?倒不是因為國有企業搞不好,而是國家作為一個規定的制定者,不能產生角色的出位,本來是制定規則的,你是裁判員,不能變成運動員,從市場公平、公正或者市場的秩序的角度來講,國有資本是應該退出來的。但作為中國是一個特殊的國家,是由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過渡的一個國家,在過渡中間,如何實現國家資產的有序退出,這是戰略問題。不是搞運動式的,明天所有的國有企業都退出,這是不行的,實際上這也是不可操作的。我的個人想法是,第一步,國有企業改革首先從結構上開始,怎樣解決這三個問題,然后在有序的情況下實行國有資本有序退出,所謂有序,退出期間要兼顧國家,第二,讓國有資本交易有一個合理的交易價格,這是有序退出,這是我認為國有企業改革的路線圖。

      對收購徐工我并不是志在必得

  主持人(陳平):我看到一個問題,說向總是否對于并購徐工志在必得?

  向文波:我認為這是不現實的,我當然希望這樣,但我覺得復雜,我沒有什么心情說志在必得,因為我做這個事情,不是說為了收購徐工而攪這個局,這是不對的。所以你說我志在必得,還離得太遠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不是我說,是網上說的。

  向文波:我知道。

  向文波:你認為有可能嗎?

  向文波:不能說沒有可能,但也有可能,但我覺得離志在必得還相距比較遠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我提一個問題,從三一重工目前的財務報表情況來說,如果徐工是按照你所說的估值,所動用的資本量是很大的,可以用各種方式,可以用合并的方式,假如是現金收購的方式,這種壓力還是不小的?

  向文波:我錢從哪里來?

  主持人(陳平):你需要融資。對不對。如果你問錢從哪里來?我認為不專業,我問都不問。對不對?

  向文波:對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我相信給你收購的條件,你自然會有錢,為什么呢?因為你會從資本市場上游資去。假設資本市場也是來自于境外資金,你怎么做?

  向文波:首先來講,我絕對沒有把外資看作是洪水猛獸,并且我還希望有人跟我合作,為什么不可以呢?只要我自己主導自己作主,為什么不行,這是荒唐嘛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關鍵是控制權。

  向文波:這是很重要的。 

   主持人(陳平):從這個角度來說,我是問你的,有這種可能性?

  向文波:我們還不是談要三一重工收購徐工的事情,因為一會兒要涉及到信息披露的問題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你要不想收購徐工,從我的觀點來講,不是個好的企業家。

  主持人助理:這是您的觀點,也充分表達了向總的觀點。

  主持人助理:今天我們的直播就要結束了,也許其實徐工并購案是一個案件,重要的我們能隨時隨地的不被扭曲的、不被刪除的表達自己的觀點,我想今天兩位先生都做到了。所以,我們今天的訪問《波波客》是成功的,我們就下期再見。

  向文波:特別是作為陳總,是處女之作。

  主持人(陳平):你可以對著電腦鏡頭就可以了。

  主持人助理:關鍵可以看見他,也可以咱們。

  主持人助理:謝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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